第27章 谈判

        辜临渊大脑一片空白,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,白清清气冲冲地快步走上前来,胸脯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没想到……你也是……我说了无数遍了,和我没关系!你们究竟要骚扰我到什么时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白清清的话让辜临渊一脸惊讶与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……我……我听不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看见你从我前夫家里出来了。你们真是绝啊!都追到这里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……只是凑巧……我不知道那是……”辜临渊想矢口否认,但要是装作他不知道汪胜利是她前夫,她肯定不会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他一个人跑东北来干啥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有什么误会吧?我没想过要骚扰你,或者伤害你什么……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%……#¥@”白清清情绪失控,流着泪对着辜临渊咒骂了一堆话,但他没听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,辜临渊招手拦了下来,打开门,辜临渊转头对白清清说,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机会再和你解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辜临渊回到酒店,更衣沐浴后躺在大床上,闭着眼睛将思绪缕清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在大学里被一个老师抓到把柄弄丢了处女身,自觉受辱,不敢奢求爱情,就想找个老实人嫁了,这个倒霉蛋就是汪胜利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婚后不久,因为姿色出众,被禽兽校长盯上,惨遭迷奸,还被拍照要挟着发生了多次关系,但她食髓知味,从那禽兽身上获得了丈夫无法给与的性爱快感,遂沉溺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校长又利用她的肉体拉拢了更上一级的领导,这领导还算是个人,暗中帮汪胜利摆平了开厂的事,她后来似乎还勾搭了其他的官员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这是白清清在“白道”的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她因交友不慎,被闺蜜带着失身于一个小混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混混可能是出于某些邀功或炫耀的心理,带着自己大哥,也就是那个“恶霸”,强行上了白清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又成了那个恶霸的女人,恶霸有个顶罪的兄弟刚刚出狱,出于江湖义气,顶罪兄弟想玩他女人,他也只能忍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忍耐是有限度的,一而再再而三地当面玩他女人,无异于扇他耳光。为了面子,恶霸动了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消息走漏,发展成了帮派火并,很多人包括恶霸都死了。事件惊动了中央,从而催生了全国范围的扫黑除恶专项整治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恶霸的弟弟赶回来,计划着报复白清清,然后搞了很多事情,把她搞到身败名裂、家破人亡。——这是白清清在“黑道”的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据汪胜利所言,白清清还和他的发小有一腿,但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这里面依旧疑点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辜临渊开盒得来的信息来看,白清清在江洲是有房产的,一套面积不算小的老小区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汪胜利也有房子,就是刚刚辜临渊去吃饭喝酒的那里,是底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说,自己在床底下目睹了妻子和校长出轨后,找机会翻窗出去了,因为是底楼他才敢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那大概率就是他们结婚后买的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被捕入狱后,财产都交了罚款和赔偿,那这套房子怎么就留下来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不需要卖房就能交完罚款和赔偿了?

        况且他们还离了婚,白清清难道没有分走一半房产吗?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白清清出于对丈夫的愧疚,选择了净身出户吧……但她在江洲名下的房子又该怎么解释呢?

        辜临渊没什么头绪了,就打了个电话给蔡叔,将他从汪胜利口中套出的信息汇报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这女人的经历……挺复杂的。我这边也查到一些东西,感觉有些事情对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说白清清吧,她很可能是前任市委书记邢佳栋的情人,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辜临渊略感惊讶,“真的么?那她有江洲的房子倒是不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邢佳栋落马后,交代了向他行贿的人的名单,里面有一个女人,是白清清的学姐,这两个女人很可能认识。白清清也很可能是这个女人用来对邢佳栋搞性贿赂的牺牲品……牺牲品这个词或许不太恰当,毕竟她也得了不少好处,总之就是那意思,懂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光是校友关系,也不一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啊,邢佳栋还交代过一份情妇名单,挺长的,很具体。哪怕偶然有过一次的也写上去了。这份名单只有纪委和政府高层少数几个领导看过。但可以确定的是,邢佳栋安排了不少他喜欢的女人进体制内任职,或是帮忙给她们评职称或评优的时候开后门。白清清的档案我看了,她的入编有些蹊跷,不是那种笔试、面试一轮轮考进的,挺像是被某个领导硬塞进去的。当然,那时候流程不如现在规范,也可能遗失了些相关材料,不太确定。”辜临渊曾听布高为说过这个邢佳栋,布高为吹这个人很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辜临渊此时一听这人喜欢安排关系户,顿时没了好感,因为他也是考过公务员的,知道硬生生靠考试“上岸”有多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感觉这个推测是靠谱的,那不然确实解释不了房子的事……不过,邢佳栋落马后,那些女人,就没有被清退出编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法不责众嘛……人太多就不好处理了。那时候风言风语很多啊,影响了一些家庭,有些感情不合的夫妇,如果妻子恰好是体制内的,丈夫甚至会怀疑老婆是邢佳栋的地下情人之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侯书记拍板决定,冷处理此事,对外通报的时候就说邢佳栋在周边城市养了很多情妇,人们就会下意识地以为本市没有。春秋笔法嘛……不然的话,有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老婆被开除了,那不就说明自己老婆的邢佳栋情妇吗?这谁受得了?情绪激动之下会干出什么事就难说了……稳定压倒一切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侯书记其实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处理。邢佳栋塞进来的关系户,也不一定都是能力不行的人嘛。而对政府来说,只要工作做到位,也没什么不好嘛?所以那时候就加强了对在编人员的考核,对能力和态度实在差得不行的人提出警告,这事儿就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那名单就甭想了,在纪委不知道什么地方收着,侯书记就看了一眼,具体哪些人也没记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蔡叔一说到侯兆霖,辜临渊就来了精神,从他的叙述中,侯兆霖对此事做出的反应在辜临渊看来非常正确,显然不是那种傻了吧唧还脱离群众的酒囊饭袋型领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辜临渊心也有些灰心,这种有钱有势还脑子聪明的人,自己该如何才能弄倒?这个男人真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咕噜咕噜……”老蔡说了一通,口干舌燥,灌了一大口水,接着说,“那个许钟铭,最近在和他老婆打离婚官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他老婆发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说,他老婆最近和私家侦探有联络,可能是要找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私家侦探?原来如此……怪不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碰见白清清本人了,她冲着我大骂,说什么骚扰她?估计就是把我认作是许钟铭前妻请的私家侦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嚯,她还敢回去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晚上嘛,她还戴着墨镜。我最近在工地上忙嘛,都忘了现在月底,快到劳动节了,她估计是请了假,和小长假连在一起休,才提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你这工地搬砖可真够辛苦的哈,回来请你好好搓一顿。”辜临渊苦笑一下,自己没别的长处,唯有一股说做就做的行动力,正如其名,“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话又说回来,现在看来,这就是标准的小三上位戏码吧?这二人几个月不见面,可能就是等许顺利离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本来你老婆和白清清搭上线就挺好,等她上位,事情就好办了。但你刚刚被她撞见,那又不好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阴差阳错,实在是没想到。不过,既然许的老婆还在调查她,那就是说明那边还没掌握确凿的证据。那如果我们反过来,偷偷给许的老婆提供证据,让她分走许的大半家产,这时候再给许雪中送炭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你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蔡沉吟片刻,还没表态,辜临渊就接着说,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者,更绝一点,将许婚内出轨的证据公开出来,引起舆论风波,影响上面的决策,这样的话,苏博群晋升的机会就更高了。我们也不用费心思去搞定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不要随便树敌,你的想法确实很独特,但我们现在还未壮大,要以多交朋友为主。诸如此类的' 子午谷奇谋' 就不再提了……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和白的关系吧。”老蔡的语气很严肃,辜临渊只能闭嘴不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条毛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站起来,头因为酒精的原因有些疼,稍稍站定,只见家里焕然一新。

        餐桌上吃剩的碎骨和瓶罐都被收拾干净,地板也被拖了个一尘不染,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,全然没了大龄单身汉住所的邋遢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的一双女鞋告知着汪胜利,这些变化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悄悄推开房门,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来,惹得汪胜利心花荡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房内窗帘大开,只拉着半透明的遮布,光线很好,床上躺着个女人,盖着被子,露出一对雪白玉足,白得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清……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反应很冷淡,汪胜利坐到床边,眼见被子外,白清清香肩微露,不由得欲火蹿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去上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嗐,日结工,不去就不去了。难得歇一天吧。”说完,便伸手去揭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洗澡去!一身酒气,臭死了。”白清清拉住被子不让他拽,可也不小心露出了大半个乳球,看得汪胜利两眼发直,浮想联翩,“被子下面……没穿衣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我去,我马上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小跑进浴室,一边冲澡一边刷牙,还刮了个胡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赶到房间时,只见白清清侧身躺着,背对房门,被子盖在身侧,光洁的后背和半个圆滚滚的屁股都暴露在汪胜利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瞬间勃起,硬得发痛,火急火燎地爬上床,侧躺在白清清身边,伸手拂过她丝滑的肌肤,握住那一对饱满雪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清清,我好想你……”汪胜利喘着粗气告白,白清清的肉体还是那么诱人,皮肤依旧和年轻时一样白嫩丝滑,腰肢没有一丝赘肉,乳房甚至比几年前还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被小张拉着去嫖的那年轻女孩,虽然姿色出众,但也不及白清清十分之一,因为白清清身上历经无数男人后淬炼出的成熟韵味,是任何年轻女子都无法比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汪胜利的深情,白清清只是冷淡地哼了一声,也不正脸对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 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一边将白清清的一对乳球搓得火热,一边伸出舌头在白清清的后背各处舔舐,她身上的体香和细腻的肌肤让汪胜利如痴如醉,像条狗一样,口水止不住地流,弄得白清清光洁的后背满是黏腻腥臭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舔到尽兴处,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,指缝间夹着白清清的乳头,搓得挺立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被他粗糙的手法弄得有点不舒服,汪胜利那副狗样子也让她很不喜欢,心里暗想,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……在里面蹲了那么久,也不怪他……我也真是不好,老是那样,稍微弄两下,就想了……这么多年,我也没变……”白清清多日未被男人抚摸,早已饥渴难耐,纵使是面对前夫这样手法粗糙的男人,胯下也已黏腻不堪,一双玉腿不住夹紧、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正舔着,发现白清清身体不停地扭动,便开口道,“清清,你别动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转过头,气若幽兰,香腮通红,她瞪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一眼,转身平躺,张开腿,轻轻地对汪胜利说,

        “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跪在白清清胯间,俯身向前探,似是要亲吻她,而白清清侧着头,并不理会前夫的凑上去的亲热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觉得她只是久别重逢的羞涩,并没有感到扫兴,轻轻地在那香腮上吻了一下,然后一路向下,吻过她的玉颈、锁骨,一口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相思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嗯~ 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啧……啧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粗糙的舌头在她小巧的乳头上来回刮蹭,酥麻的快感爽得她浑身一颤,双臂紧紧搂住汪胜利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被迫深深埋在白清清的一对绵软硕大的乳房里,鼻腔里充满了白清清身上充满着成熟风韵的乳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啊~ 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吃得使劲,白清清搂得也更用力,挤得汪胜利感到有些窒息,却依然孜孜不倦地舔嗦她那小巧红润的奶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疯狂流出淫液,脑子迷迷糊糊的,只剩下交媾的欲望。她挺着腰,一双玉腿缠着汪胜利的身体不断磨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感到阴茎上传来又暖又湿的感觉,将脑袋从白清清的大奶中脱离,直起上半身,才发现白清清淫荡地缠着自己的腰,挺着湿漉漉的阴部蹭自己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……真骚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心中发出一道感慨,瞬间又激动万分,扶着阴茎就往白清清红嫩嫩的阴洞里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的阴茎几乎是“滑”进去的,白清清的下面又紧又烫,汪胜利甚至有一种阴茎要被熔化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阴茎短小,但这次硬得厉害,白清清也多日未尝性爱,还是被刺激得快要高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……噗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好舒服~ 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清清……好舒服……太爽了……你爽吗……”汪胜利将白清清圆润笔直的大白腿抱在胸前,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操到了日思夜想的前妻,久违的性交快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秀发凌乱,脸颊通红,媚眼如丝,红润的小嘴不断吐出诱人的呻吟,双手反握着抓床单,一对巨乳被汪胜利的冲击力带得颤颤巍巍,晃得汪胜利眼花缭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深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感觉自己快高潮了,不禁对汪胜利发出想要“更深”的恳求,这是她在他们结婚期间从未有过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稍微愣了一下,便将上身俯下,双手撑着床,全力冲刺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噢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一开始,汪胜利就将自己的整根阴茎都插到底了,可他明显没有插到白清清阴道的最深处,没能给到白清清最快乐的体验,所以白清清才会下意识地说出那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不由得联想起睡过白清清的众多男人,其中一定不乏阴茎粗壮而持久的猛男,心中一阵酸涩又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年,她在外地,有过几个男人?那些男人……厉害么?”汪胜利开始了胡思乱想,一想到在自己蹲苦牢期间,白清清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婉转呻吟,汪胜利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,这快感伴随着内心的酸痛苦楚,瞬间令他精关大松,狂泄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……啊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低吼着射出了精液,白清清也随着发出了高亢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……还算是让她也爽了……”汪胜利从白清清黏腻的阴道内拔了出来,抽出纸巾给白清清擦拭下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无言地拥抱在一起,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白清清开口道,“时候不早了,你去买点菜吧,我先去煮饭。”她的话语变得温柔了很多,汪胜利很高兴,自认为是刚刚的表现让白清清满意了,开开心心得下了床,穿好衣服出门买菜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汪胜利出了门,白清清叹了一口气,右手伸向双腿间,轻轻地抚摸,没一会儿就再次水漫金山,她将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内,借助精液的润滑,快速地抠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二人的性爱只维持了五分钟不到,白清清根本没能达到高潮,只是见汪胜利快不行了,才配合着装作自己也高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发汪胜利一走,白清清就开始了自慰,把汪胜利没能完成之事给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吃着白清清亲手做的饭菜,心里暖洋洋的,家庭的温暖短暂地回到了他身边,曾经习以为常的日子如今看来却如此珍贵,汪胜利感动得想哭,即使白清清的态度依旧是那般不冷不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你跟谁喝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是个朋友,工地上认识的,人挺好的。”想起“小张”,汪胜利心里对他十分感激,要不是昨天小张拉着他弄了个女人泄了泄火,降低了一点敏感度,今天面对白清清怕是要沾上就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你们聊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没什么,就……就家常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不是跟你打听我的事?”白清清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……嗯……聊是聊了一点……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张”确实没有刻意打听白清清的事,那都是汪胜利主动提的,还一股脑说了个遍,此时面对白清清的质问,汪胜利说话有些发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”看到汪胜利这样子,白清清也懒得追问,默默放下筷子,不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没多想,吃完就去收拾碗筷,弄完后,看见白清清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,胸部鼓得高高的,露着一双雪白的腿。汪胜利看得淫心又起,凑过去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清,咱俩……再整一次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,汪胜利就向她丰满的胸部摸去,摸了一会儿,汪胜利在她耳边低语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清清,我刚刚……买了一条……袜子……你穿一下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到了肯定的回复,汪胜利兴奋地要跳起来,立马跑去把那条刚买的黑丝袜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拿起袜子看了看,这是一双大腿袜,摸起来很滑,比较透肉,袜子的束口处还带着个小小的蝴蝶结,很有情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腿将丝袜穿好,站起来摆弄着腿整理袜子,又觉得这条丝袜和自己身上的睡裙不搭,便直接脱掉了睡裙,光着身子仅穿丝袜站在汪胜利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材火辣的美少妇站在眼前,汪胜利看得两眼发直,吞了吞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好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穿了丝袜的白清清感觉自己变得骚骚的,光是汪胜利直勾勾的目光就让自己隐约有些湿润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火急火燎地脱了个精光,一把将白清清扑到在沙发上,对着她的红唇猛啃过去。这一次,白清清没有躲闪。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没什么技巧,乱亲乱啃,嘴里还留着刚刚吃的饭菜味,白清清并没有感到任何愉悦。小手悄悄地摸向了汪胜利勃起了的阴茎撸了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被撸爽了,中断了缠绵,坐在沙发上,专心享受前妻熟练的手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黑丝袜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一边撸一边问,顺势换了个体位,将一条腿挂在了汪胜利的大腿内侧,汪胜利刚好可以看到丝袜与她皮肤的边界,黑白分明,很有视觉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学时候就喜欢了,校园里好多腿好看的女生爱穿黑丝,那时候就觉得特别好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怎么一直都没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怕你不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那时固执地认为,黑丝袜虽然好看,但那是不正经的骚女人才会穿的,这才是他不敢跟白清清提的真正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呢……你现在……会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时很少……做爱的时候会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陷入沉默,可胯下的家伙却挺了一下,白清清敏锐地抓到了这一点,继续说,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……还会让我用脚踩他们的鸡巴,说很舒服,你想试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!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放开了手,半躺在沙发上,一双黑丝腿伸到了汪胜利的裆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丝袜脚接触到汪胜利阴茎的时候,那光滑又带些凉意的触感让汪胜利不禁发出呻吟,他不禁摸了摸白清清的丝袜脚,她的脚看起来胖乎乎的,脚趾也不长,圆圆的,摸起来柔弱无骨,令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盖在半透明的黑丝袜下更显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用左脚背和右脚掌夹着汪胜利的阴茎不停地摩擦,第一次被丝袜脚的光滑触感刺激,汪胜利射意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叫丝袜足交,挺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……你做得挺好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练了很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胜利心情又变得有些低沉,这令人舒爽到极致的丝袜足交,到底有多少男人享受过?但没等他多想,射精的冲动就占满了整个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右脚趾蜷曲起来,包裹在汪胜利的龟头上,左脚背轻轻地在他不停跳动的阴茎下面摩擦,帮助他射出所有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射精完毕,白清清的丝袜脚上一片狼藉,这次射完后,汪胜利似乎是彻底萎了,任白清清再怎么刺激也无法勃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暗暗叹了一口气,想在前夫身上获得性满足,真的是奢求啊……手机突然传来信息提示,白清清看了一眼,是唐矜依发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屏幕中的一大段文字,想着唐矜依,白清清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傍晚,白清清走进一家僻静的咖啡店。辜临渊已在此等候多时,见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,心想,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下露出真容么……那件事的打击真的很大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姐。给你点了一杯拿铁,需要换别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一边落座,一边想,“都从矜依那儿把我的喜好打听完了,还装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摘掉帽子和眼镜,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辜临渊见她气定神闲地来见自己,便有了一些底气,直接切入正题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姐,你对我可能有些误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误会?你不就是来调查我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我是来调查你的,可我的最终目的不是你,而是许先生。”白清清端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,辜临渊立马用严肃的语气解释道,“我知道,许钟铭的老婆,也在派人调查你,但是,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沉默了一阵,放下杯子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回去之后想了一下,觉得你也确实不像。但你又是谁,想干什么?”一个小小的私家侦探,不可能住那种高档小区,还娶那么漂亮的老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是许钟铭的老婆特意雇人设套来骗自己,那这成本也太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矜依这种气质出尘的女人,得花多大的代价才能请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先生年轻,能力强,前途无量。我家老板很想结识一下,可惜,许先生为人清高,所以就出此下策,想先认识认识他身边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沉默片刻,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,

        “掮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愧是语文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辜临渊心想,“看来,她学姐利用她对邢佳栋搞性贿赂的事,八成是真的了,那学姐正是一位典型的『政治掮客』,否则,即使是语文老师,也不太可能会说出这个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查到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通过一些新潮的手段,查到了你们的开房记录。你们可能不知道,全国所有人的信息,其实都是透明的,只要有路子,什么都能挖到。你应该庆幸,那些私家侦探还没接触到那些前沿的黑色产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样的违法的。”白清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愠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掮客了,会在乎这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在乎,那是假的,汪胜利向辜临渊诉说自己行贿入狱的时候,辜临渊的心里也有些发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干的事情和汪胜利很相似,同样也有锒铛入狱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他也只能坚定地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那些蠢蛋私家侦探应该还没有查到证据,我也绝对不会把那些记录交出去。相反,我会帮你,他们要是敢再来骚扰你,你就告诉我,我派人去揍他们,他老婆请一个,我就揍一个,打到他们失去行动力为止。只要他老婆在开庭前找不到证据,法院也只能判他们和平离婚。等风头过去,你做上了许夫人,帮我引荐引荐,刚好矜依和你是好朋友,那就顺势让我和许先生也做个连襟好了。我这边必有重谢,一定是一个让你满意的数字。”辜临渊一口气摊了牌,事到如今,装模作样也只会引起对方的反感,不如直接把话讲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,就凭她还肯来见自己,辜临渊就料定,他们之间还有的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就在于白清清似乎不是那种很贪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,辜临渊找盒狗查到了汪胜利那套房产的变更信息,结合其他信息来看,那套房子是二人的婚后财产,离婚时全归了汪胜利,再加上汪胜利当时还背着罚款和赔偿,也就是说,白清清是自愿净身出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对于这样一个人,许诺物质利益对她有多少吸引力呢?

        很难说,但辜临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却叹了口气,“我可做不上什么许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他老婆离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因为发现了你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老婆生不出孩子……我……我也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他的传统思想有点重,结婚就是奔着生孩子去的,他对老婆也没什么感情,相亲认识的……他发现他老婆身体有问题的时候,就果断选择离婚了。他老婆气不过,以为他只是找借口,就请人调查……他确实也想和我名正言顺地在一起,但是,他不知道,其实我也没有生育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事情嘛……也有解决的方法吧?比如试管、代孕……之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……他老婆和我都是卵巢有问题,没有卵子,代孕也没用……我已经决定要和他彻底分手了,所以,你还是另外找路子吧,我和他不会再有瓜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他老婆并不只是怀疑我一个人,那女人发疯了,所有和他有联络的异性,都被他老婆怀疑和调查了。但是,事情很快也要结束了,等放假完,法院就会判了。那些骚扰过我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来了。”辜临渊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,不禁皱起眉头,心里嘀咕,“怎么会这样……那我费这么多功夫究竟有什么意义呢……全都白忙活了?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白清清见辜临渊阴着脸沉默,便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老师……矜依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,她只是按我的吩咐和你交个朋友,她对你的友情是真实的。其实,抛开那些利益问题,我也诚心想和你做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回江洲,有机会再登门拜访吧,拜拜。”白清清轻轻地回答,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咖啡店。

        买卖不成情义在,虽然这次进展不顺利,辜临渊还是留了一线。如蔡叔所言,多交朋友少树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江洲市的一家烧烤店内,布高为开了一瓶啤酒给辜临渊递过去,辜临渊默默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店是布高为第一次带辜临渊去推油后来吃夜宵的店,当时二人都处于人生低谷,而此刻,他们的生活都逐渐起色,赚了不少钱,也还是喜欢来这种小馆子里感受烟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几天出差怎么样?发的哪门子财?人咋变这么黑了……挖煤去了?”一大杯酒灌下,布高为还是如往日那般贫嘴,揶揄起辜临渊在工地上被晒成黑炭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差……不太顺利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太顺?那你还要包养小欣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清清突然抽身而去的决意打破了辜临渊的计划,聊到包养的话题都没什么底气了,布高为看他那不太自信的样子,又劝说道,“一百万,这次我可以借你。但是下一年的一百万,你要怎么挣呢?”辜临渊灌了一大杯酒后,皱着眉头慢慢地说,“你说,有没有可能,这一年里,我们培养出感情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,你他妈还想白嫖?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高为一脸鄙夷地盯着辜临渊,辜临渊头一次在好兄弟面前感到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说,这种女人,就是他妈的只图钱的,不然怎么会下海?你要是没钱,分分钟跟你翻脸。还他妈感情,操!醒醒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一定吧?小欣是家庭问题,迫不得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嗐嗐嗐,得了得了,又是父赌母病弟读书那一套?妓女的话你也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查过,她说的应该是真的。之前那个小艾不也是么,小时候被她那个畜生爹打到失聪,要做手术和凑学费才下海的,就诊记录不都给我们看了?还有一个断了手臂的姑娘,那总不能作假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也是……”想到圈子里另外两位身世悲惨的女孩,布高为收住了逐渐高昂情绪,“但是……你们两个人关系的起点是金钱肉体交易,本身就不正常,这怎么可能发展成真正的感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唐矜依和我一开始是纯粹的感情吧?那她怎么又把我绿了呢?对了,你前妻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布高为一时语塞,“你小声点……这儿人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表面一本正经的女人,骨子或许是个真婊子。生活所迫而下海的女人,本身或许并不坏。这种事情,谁也说不准。”辜临渊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暂且不谈……那我问你……就算你和小欣发展到最后,真心相爱了,那你的复仇大业准备怎么办?你有把握干掉侯兆霖后全身而退,不连累小欣吗?”布高为又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打算,过几年和唐矜依离婚,然后带小欣去南达生活……报仇什么的,随他去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……这姑娘真有那么大魔力啊,深仇大恨都放下了?那行吧,我也不劝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见辜临渊因为小欣愿意放下仇恨,布高为心里踏实了不少,便不再谈这事,转而说起了自己的那些业务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足饭饱,布高为带着辜临渊走到自己的汽车旁边,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箱子交给辜临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百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辜临渊有些错愕,才意识到,原来布高为表面上是专门赶来江洲劝自己,但其实他早已料定劝不动自己,但还是要尽到作为好兄弟的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过沉甸甸的箱子,心里十分感动,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来这套……你记得分批给她,然后让她分批去存钱,单次存取的数额太大了银行会问,很麻烦。我也是找了几个兄弟,分批取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着箱子,感受着其中十足的分量,辜临渊暗自发誓,以后要十倍报答好兄弟。